太子不同,他竟堂而皇之亲自拜访。前桥连和他虚与委蛇都懒得,依旧留在宴会吃喝照旧,由乐仪出面打发。
疲惫数日,乐仪好不容易尽兴吃喝玩乐,却总被人打断,索性携了酒壶会客,老月豺被人带入时,正看到乐仪毫无待客之礼,斜睨着他自斟自酌。想到方才做了手下败将,心中更是烦闷,没好气道:“公主呢?”
乐仪慢悠悠将酒壶喝空,才开口道:“我大荆有规矩,皇储不得随意接待外宾。当初太子亲使大荆,尚未由公主接待,阁下何人,敢劳动公主大驾?”
老月豺最介意的就是皇储身份,听她挑衅,立马驳斥道:“据我所知,荆国尚未立储,女帝尚有亲子,公主地位等同兴国亲王,如何与太子相比?”
“圣上何时立储,非为臣者可置喙,更不是你能操心的事。”乐仪还是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我直说吧——面见公主,你不够格,严大人也歇息啦,这里只有我招待你,有什么话说,就对我说,若觉跟我说不着,请自便。”
乐仪向后一靠,慵懒地抬起胳膊,示意对方无事滚蛋。老月豺被她的傲慢气得说不出话,可乐仪显然不打算照顾他的心情,唤来门口一位士兵,举着空了的酒壶晃两晃,那人立即领会,为她新拿一壶。
随着士兵入内取酒,热闹的笑声便释放出来,明亮的灯烛中甚至有人弹剑作歌,这哪里是“已歇息”的样子?老月豺愤怒回望乐仪,对方仍旧不羞不惭、没皮没脸地笑着:“想闯进去?不是吧。就你那点功夫,让你一只手,都未必打得过我。”
“我要怎样才能见到公主?”老月豺咬牙道。
“我也不瞒你。在你来前,太子已来过了,为表诚意,给了公主这个数。”乐仪毫不掩饰比划个“八”,又叫为她拿酒的士兵上前,将其腰包里的银两掏出,“还有这东西,使团每个姐妹一块,太子大方得很,叁皇子若想见公主,单凭一张嘴恐怕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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