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竟敢公然行贿!”老月豺恨得牙痒,“我不像他有那么多私产,我行事但求无愧于心而已!”
乐仪连酒也不喝了,瞪眼道:“你竟然还有脸说‘无愧于心’?胁迫荆国公主,也让你无愧于心吗?”
“我当时不知晓她是荆国公主!”
“是谁也不行!动用毒药,强迫他人,你脑袋还长在脖子上,要多谢你会投胎,生于兴国帝王家!要是在荆国,早死一万次了,哪里来的资格跟我谈条件?”乐仪也藏不住厌恶,起身冷冷道,“今日你是客,我不会让你负伤走出万善驿,但今后日子还长,殿下务必当心。”
——
4.
“这人不仅脸大,还抠门。”乐仪唤士兵将老月豺叉出,返回宴会后喝下整整一壶,皱眉道,“不会再有人来了吧?明日还要早起见他们那个爹,我申请睡一觉。”
前桥望着一屋子杯盘狼藉,卯卯早已被她派人送回府邸,余下者多数连日奔波,疲惫不堪,她连忙让乐仪等人回去睡觉,自己也打算休息。严珂临走前问道:“殿下打算帮太子隐瞒吗?他的误国之举另说,他可是囚禁殿下许久。”
“当着他爹的面,我就算诉苦,这位父亲焉有不包庇儿子之理?充其量做做样子略施惩戒,而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严珂迟疑道:“殿下想让他兄弟自斗?不掺合了?”
“掺合还是要的,老月豺向来自诩正义,就让他看看太子这八百多万两花得有多值吧。”
乐仪一定是太困了,回房不久后,就有震耳欲聋的打呼声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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