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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桥点点头,她和卯卯感受相似。荆国之路有其道理,兴国的新貌也萌生了新的答案,这就是乐仪所说“长势不同的树”吧。
不必因荆国的成功蔑视兴国的走向,也不用要求兴国遵守荆国的规范。从敏都到京都,可以走缠腰道,也可以经由八百云关,细究起来能规划出无数条路,正如对女子友善的社会该是什么样,没有唯一答案。
诱荷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去观察和理解人类所有的创造吗?至少前桥向她说起兴国的新变化时,她是十分欣慰的。
——
2.
前桥的身体逐日笨重,外头又热得要命,她无心出门玩耍,潜心待在府中随御医练习“吐纳”大法。
在荆人观念中,孕育是将天地灵气合聚体内创造血肉的过程,所以生育时如何随身体节奏吐纳呼吸,成为产妇的必修课。听闻掌握正确方法,可以在生产时省力,于是她每日都随御医练习,培养肌肉记忆。
这具备一定的科学性,但有项“扩产门”的习俗,让前桥有些哭笑不得。御医在咨询何缜和梁穹后,将宁生选为她的“启门产夫”,嘱咐她时而与之同宿。
起初前桥并不知道所谓“启门”与侍寝有什么不同,御医解释道:“‘启门产夫’是为增添产门活力而设,并非为取乐,殿下适当使用,锻炼阴池韧性,可减生产之痛。”
她还是听得云里雾里,让御医解释得更详细些,御医便道:“宁公子已受过训练,殿下召其陪侍,就知道了。”
前桥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叫来宁生陪伴,那夜他只着一件夏日的薄纱,将无暇的肌肤衬托得朦胧而诱惑,美得不像这世上真实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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