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阿晏,是妈妈对不起你。”女人抓住肖誉的手,眼泪扑簌落下,用了很大力气才再次开口,“你妹妹先天肾衰,妈妈求你去医院做个配型,万一、万一你——”
“肖梦冉!”
肖誉猛地甩开她,手腕上的帆布袋随即落下,“咚”的一声闷响,沉甸甸砸在他心脏上,阵阵痉挛叫他疼得快要直不起身。
“对你来说,我算什么?以前是嫁进豪门的工具,现在是你女儿的备用器官吗!”
“不是的……”肖梦冉一个劲儿摇头,却无话反驳。
女人满脸泪痕,肖誉别过脸,竭力控制自己:“你把我扔进寄宿学校的时候,有管过我的死活吗。”
“对不起阿晏……但那是你亲妹妹,你、你一直是最心软的……不能见死不救啊。”
“妹妹?她对我来说和陌生人有什么区别?肖梦冉,别对我道德绑架,我不是慈善家。”
肖誉大步离去,一个停顿、一句安慰,甚至一个眼神都没留下。
他嘴角低垂得可怕,走出小巷时活像一位战败的铁面将军,那副神情任谁见了都要退避三舍。
方知夏见他回来大吃一惊:“你们聊什么了——我靠!你千万别哭啊!”
“没哭。”他的声音比三九天的雪还冰人,炒饭已经凉透了,他学着方知夏拿把勺子大口往嘴里塞。
“哦。”骗小狗呢。
方知夏一点都不信,找老板要了一沓纸巾,放在他手边:“你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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