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也太可怜了,咱们男人也有哭泣的权力。”
肖誉顺手往炒饭里放了大半罐辣酱,面无表情地咀嚼,嘴唇马上发红变肿,吃着吃着眼泪就掉进了碗里。
方知夏张了张口,肖誉抢在之前说:“辣的。”
“不是……你给我留点辣酱啊!”
习习凉风把小吃街的饭香卷进小巷,蓝色连衣裙的女人站在幽深晦暗处,手捧糯米糕小口品尝。学生们的谈笑声萦绕在耳边,她抬头从巷子口望出去,外面炊烟袅袅,灯火通明。
她做的糯米糕又甜又苦,阿晏一定不爱吃了吧。
那天晚上之后,肖誉就魂不守舍。
饭吃不下几口,课听不进几句,好不容易借来琴房也是在里面发呆。
这天下课后,教专业课的林隐青在办公室门口冲肖誉招手,等他进来后言简意赅道:“两个事儿,现代演奏乐国际赛开始报名了,环树录用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