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规律的空行。
稍显急促的喘息不间断地滞留耳边,秦段惊到了:“怎么会这么严重?”
萧越强撑着精神回答他:“没大事,易感期引起的发烧,喘不过气。”
“是不是信息素转化剂的原因?找医生看了吗?我联系——”
萧越打断他:“看过了,早上我哥联系了秦阿姨,她帮我们喊了实验室的医生过来....没什么事,医生说是正常现象.....”
他说得颠三倒四,秦段只能尽量提取他话里的信息,知道他已经看过医生后,松了口气,随即又说:“我过去看看你?”
“你?”萧越蜷缩在被子里,房间里没开灯,窗帘也拉得紧紧的,整个室内陷入一种沼泽般的黑暗,“你来干什么?”
“.....”站在建筑物遮蔽下的某人被噎到了,有一瞬间他觉得萧越可能是在报复,报复什么?报复他上次心直口快推拒了他送的机甲模型。
萧越的五官被枕面挤压至变形,浓稠的黑暗里,额头出了一层汗,发丝粘连在上面,汗意一路蔓延至鼻梁,整张脸都被汗珠笼罩了。
他鼻尖用力地压着枕面,用力地呼吸着,一呼一吸间,鼻腔淌进附着在枕面上的木头气味,那股气味缠绕着些许果香,他把这气味深深吸进胸腔,可高热带来的昏沉与痛苦并没有缓解,他眉头紧皱,下意识把烦躁发泄到对面那人身上,补完整之前的回答:“你又不能缓解我的痛苦.....”
很典型的萧氏回答,秦段这会儿确信萧越不是在打击报复了。
不过萧越说得有道理,他不是医生,也不是omega,过去确实起不到半点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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