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滚落于唇齿,带着呼吸与温度,经由额角挨着的小块皮肤浸入血管,流至心脏,再春涓似的,潺潺漫向四肢百骸。
他分不清后面那几声怦然到底是烟花炸开的声音,还是自己心肌收缩泵血的动静。
就像分不清耳廓面颊攀升的温度,到底是对方手掌的体温传导,还是附近邻里间的笑语感染。
那人甚至在撤身时随口咕哝过一句:“你的体温现在才开始升高,这外套质量不太好……”
哨兵绿瞳澄亮,映着天幕下飞溅火星的倒影,如同某种森林的脉络,而笑容剔除了所有负面情绪因素,纯粹明亮,一如——
“你在烙饼吗?”喻沛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雪豹趴在沙发靠顶上,睁着双瞎眼睛凑过来,企图观察阮筝汀,“吃撑了?”
米莉家的团圆宴大抵是把整条街的邻居都叫来了,其中不乏热情健谈的,所幸都比两人岁数大,又知道阮筝汀的性格,大多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喻沛聊着,前者乐得自在,只顾闷头吃。
这人在修黎的胃口比猫大不了多少,结果喻沛后来发现,向导对合乎口味的饭菜有些不知饥饱,在平崎还因为吃得过撑半夜爬起来嗑消食片——
为了不吵醒他,体贴得连灯都没开,不出意外地踩到了雪豹的尾巴,一人一精神体差点从二楼摔下去。
阮筝汀直挺挺地坐起来,抬手啪地打开壁灯,木着脸道:“你笑一下。”
喻沛眉毛稍稍拧了拧,眯眼确认道:“你说什么?”
“年夜,互道晚安时需要微笑,”阮筝汀胡乱编出个借口,“不然会做噩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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