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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没笑吗?”喻沛搞不清楚状况,嗤道,“况且你做噩梦不是因为非要睡沙发么?”
“我说过了,这样可以少开一层楼的壁炉,省钱。”阮筝汀捏住雪豹的右前爪,假作威胁,“你笑不笑?”
喻沛心理斗争过数秒,耐着性子对他扬起个笑。
和往常一样,愈发衬得焰火下的笑容就是个错觉。
“没事了,”阮筝汀眉峰极轻微地一抽,他长出一口气,按灭灯光,又直挺挺地躺回去,拉高被子盖过头,“睡觉,晚安。”
喻沛被这人搞得莫名其妙,整个晚上都没睡好,在梦里和异种敲来敲去,第二天起床气有些重,连雪豹都不愿意在他脚边绕。
“你需不需要打一针向导素?”阮筝汀洗漱的间隙瞥过镜子,对方头发乱糟糟的,眼下还浮着浅淡的青黑。
“不用。”喻沛含着牙刷没好气道。
“那你今天有其他事吗?”阮筝汀盯着他,又问。
“嗯,”喻沛煞有介事一点头,淡声回他,“我约了按摩。”
阮筝汀呛了一口漱口水,咳声道:“约了什,什么?”
喻沛吐净嘴里的牙膏沫,又掬水洗过脸,甩着手腕转出卫生间:“这几天发展出的新业务,盲人按摩。狗子全款,猫猫半价,喜欢雪豹的免费。”
“……”
阮筝汀沉默片刻,捂着额头小声道:“新年第一天,按照习俗也可以不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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