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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解释一下吗?先生。”喻沛看看尸体,又环视过周围。
刀疤颈夹肌到后腰都被顺着脊柱侧剖开了,摊出亮黄的脂肪组织及筋膜,泡着血。
肩胛骨的位置最为惨烈,留着什么东西钻出的痕迹。
而墙壁和地面残留的血迹星星点点,如同一双巨大但畸形的嶙峋骨翅,还是被折断那种。
那具被割喉的尸体就躺在“骨断”的位置,像是一把血涔涔的闸刀。
“这个现场看上去,跟杀人狂追崇的某种艺术感有得一拼。”
阮筝汀脑子跟锈掉似的,完全没想好怎么编。
雪豹开始涂改血迹,喻沛用两边袖口把他脸颊的血囫囵擦掉,又把人扛上肩,从窗口钻出去,一把攀上房顶,开始奔跑:“我知道,你被暴徒追着,慌不择路,躲进店面后意外发现了两具尸体。”
“这理由太蹩脚了,我是瞎子,警署的人不是。”阮筝汀有些意外这人没有追问,他犹豫着抓过哨兵衣服后摆,勉强抬起头,想看看来路,鹩莺发出警告,他不得不立即中止视觉共享,“你能不能换个姿势,顶着胃真的不好受。”
“这个姿势方便逃跑。”喻沛或跳或跑,速度极快。
“什么逃跑?”阮筝汀的声音被颠得断断续续的,又被风雪切碎。
“不好意思,我带了点尾巴。”喻沛后脚离开的地方瞬间落下一个弹坑,“你的屏障还能用吗?”
阮筝汀给人挂好,于子弹被挡开的笃笃闷响中道:“我记得某人说过,他是封境,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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