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
“是,比不上我们阮向,”喻沛尖锐拆穿道,“能只身杀掉两名暴徒。”
阮筝汀只是有些难受地说:“我要是吐你一背的话,希望你不要揍我。”
“好吧,我说错了,”喻沛笑笑,“那两个人是被我弄死的。”
阮筝汀没接话。
“口供等会儿再对,”喻沛张望过一圈,从房顶跳下去,“两条腿太慢,我们得征用点交通工具。”
“这里悬浮车真的好少。”他嘟囔着,找到了一匹休眠中的机械马,不会飞那种。
他放下阮筝汀,二话不说,开始熟练地篡改临时租赁人信息。
阮筝汀晕晕乎乎的,根本没听清哨兵在嘀嘀咕咕些什么。
他在晕头转向中双脚再次离地,模糊间视线拔高,手里又被塞进一截缰绳。
“什么?”他思绪逐渐回笼,感受着这分外熟悉的属于机械马的仿制鬃毛,些许凌乱道,“你不是说自己不会骑马吗?!”
“对啊,”喻沛扯过缰绳登上来,单臂环过他的腰坐好,一夹马肚,于机械马高亢的嘶鸣声里,玩笑道,“但是你会啊。”
这里街区曲折,又多楼梯巷道,马匹总被引着改变方向,又在哨兵粗糙的驭马术下惊恐嘶叫着。
阮筝汀像在数个蹦床间飞弹行进一样,高悬起一颗心听它胡乱叫的间隙,侧身凶巴巴道:“可是我看不见!混蛋!坠马易重伤!这种死又死不掉的伤最烦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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