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太阳穴一鼓一鼓的,恨不得立刻调转马头迎上去,把茧术的人全部绑起来,分片剖掉。
他把伞具卡在腰侧,转过伞柄,往下一按。
伞尖向后微摆,扫出一串激光弹,把几个瞄枪的人直接轰下了马背,甚至炸了辆摇摇晃晃的悬浮车。
喻沛瞥过长柄伞,挑眉庆幸道:“得亏当初我没有乱转。”
“这个是有生物锁的。”阮筝汀没发觉身后人的骑术已然莫名变好,他靠在喻沛怀里,呼吸开始泛浊,“你想怎么转都行,它在你手里只是把伞。”
“还有盲杖。”喻沛支撑着他,“算了你睡吧,快到了。”
机械马又带人遛过十来分钟。
阮筝汀没撑住晕了过去,再醒时正赶上警署在做收尾工作。
而他依旧窝在哨兵怀里,只不过从马上挪到了马下,在路边茶棚里坐着。
“你在发烫,”喻沛冷不防开口,“因为精神体是鸟类,所以体温会时不时升高吗?”
阮筝汀不得不停止鸵鸟行径,睁眼的同时挣扎了一下。
喻沛侧身更紧地抱着他,把头埋进他颈窝里,闷声道:“先别动,很抱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好晕。”
阮筝汀靠上身后的桌沿,生无可恋道:“那是因为……我在晕。”
——他想断开单向视觉共感,但是情急之下调错了。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