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得快吐了,”喻沛咕哝着,“你这么能忍的吗?下次记得跟我说,我就把人全杀了,还抓什么抓。”
阮筝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只是因为哨兵的体质,反应会更大而已。”
对方还想说什么,阮筝汀抓着他的袖口,咬牙道:“闭嘴。”
“你俩不常浅链吧,”有女人驭马靠近,理着寸头,带了一把烟嗓,“默契还得多练练。”
阮筝汀又瞎了,只能冲来人方向腼腆又尴尬地笑。
“陈滢姐,”喻沛半放开人,指过顶上那扇硕大又坚硬的龟壳屏障道谢,“您的鳄龟真霸气,否则我就要挂彩了。”
旋即察觉到身边人身体一僵,他不由低声问:“怎么,受伤了?”
陈滢随意扫过一眼阮筝汀和长柄伞:“肾上腺素回落,反应过来被吓到了吧。你家向导看着文文弱弱的,居然能跟上你的审美。那个活像异教徒献祭现场的,是你俩一起动的手?”
“当然,”喻沛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人顺背,嘴上不忘和警长贫,“我们阮向虽然看上去又脆又废,但浅链下还是很不好惹的。”
“行了回去吧。”陈滢略一点头,收起屏障,引着警用机械马转过方向,“没你们什么事了。”
“署里不管饭吗?”喻沛冲她的背影遥声问。
“厨子都出外勤了,”陈滢回头看他一眼,秀眉稍扬,“你做饭?”
“好的长官,”喻沛起身,敷衍致过告别礼,“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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