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心斗角了小半辈子,没登上凤位,也无子嗣,只勉勉强强做了个贵妃,不过是她身子好些,熬走了先皇后和先皇,这才白捡了个太后。
偏生她还不觉自己是捡了个便宜,日日将先皇挂在嘴边,时不时抹黑上先皇后一嘴,听着就叫人膈应。
苍望鹫此举,无异于杀人诛心。
我对深宫与皇家中的波诡云谲不甚了解,却也觉着爽快。
无他,只是因为苍望鹫和苍许年都不喜欢的人,更难入我的眼。
见我不言,苍望鹫略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说:“朕还以为,你会立刻叫朕杀了她。”
“死得太干脆了,可就不是刑罚了。”我轻叩了叩把手上的红宝石,听着那清脆的响声,慢条斯理地笑。
苍望鹫眉梢轻挑,唇边缓荡开两分笑,“不错,正是这理儿。”
他端起稍凉的茶抿了一口,而后话锋一转,提起了个晦气人,“你与兰西书——”
“还是那样。”我截住他的话头,漫不经心地说,“他又没缺胳膊少腿,你何苦来给他说情。”
“什么说情。”苍望鹫轻啧,“朕是怕你一时气昏头,平白误了良人。”
我一愣:“什么良人?”
苍望鹫半点架子都没有地朝我挤眉弄眼:“除了那芝兰玉树的兰丞相,朝中还有哪个能做你摄政王的良人。”
闻言,我毫不客气地嗤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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