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接他的话,只道:“我有位朋友,名唤作秦长欢,也是个爱乱点鸳鸯谱的,你与他准能聊到一处去。”
其实苍望鹫能开口为兰西书说话,我也能琢磨出两分意思来。
若是能撮合成了我跟兰西书,他能拴住我的东西便又多了一样,日后他与那小皇后夜夜笙歌,自有我替他批小山似的奏折。
只是叫他失望了,我见了那折子也头疼,更不可能再喜欢兰西书。
什么旧怨都能过去,唯有这一桩,叫我至死难忘。
苍望鹫知我心意已决,识趣地没有再说下去,惋惜地叹了口气,又骂了兰西书几句,听得我在一旁发笑。
笑过后,我又同苍望鹫说起了真正的要紧事,“你如今已能独当一面,不知何时卸了我的差事,放我回江湖去?”
苍望鹫蹙眉,不悦地看着我:“怎么,是朕待你不好了?”
“好,太好了。古往今来,也没有如你这般的皇帝。”
“那你为何还要走,好生待在北凉,享一享福不好吗?”
我耸肩,伸出手遥遥指他:“留我在北凉,究竟是享福还是要我帮你批折子,你心里头有数。”
被我戳穿了心思,苍望鹫面上也丝毫不见心虚,“又不是日日都要你来,只是有些时候实在忙得焦头烂额,才得叫你帮衬些。”
他说得字字恳切,若不是曾连帮他批了半个月的奏折,我都要信了。
见我不言,只怀疑地盯着他,苍望鹫轻咳了声,有些难堪地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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