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酥脆嫩,入口还有一点肉汁渗出,真是难得。要锁住肉汁,不是一件容易事,需要大师级的厨艺。”她赞叹道,“的确和雪肝是两种吃法。但都同样地与别不同。”
于连轻笑:“我同样在法国蓝带学院学艺。明十会的,我同样会。”
肖甜梨翻白眼,“你还真是喜欢样样和他做比较。”
两人同时将最后一口肝含进嘴里,细嚼慢咽,然后含一口酒,取出餐巾抿唇,再将餐巾迭好,放于桌面。
他瞧她人模人样的姿态,再度轻笑。
她瞪他一眼,“很好笑?”
他摆了摆手,“没有,你很优雅,是位真正的淑女。”
她听了,再度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