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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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就是不想原谅祂,未来很久很久都不想理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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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宁愿自己把这里的死气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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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在风中垂首无言地站了很久,久到周围静下来,以为天道已经离开了,抬眸却发现祁空还在原地看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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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祂看上去有点不知所措,伸出一只手来,试探地道,“要不你进我的法相里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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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刚在心里说过不要理祂,却还是答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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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某种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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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气入体的不适感比起冷冰冰的天道来讲只多不少,但花神毫不犹豫地送了自己的本源进去,却没在坚硬又空洞的环境里找到任何可能是经脉一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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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只好开口问了:“你的经脉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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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没有那种东西,”天道笑了一下,有几分神秘兮兮的,“你直接找内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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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花神呆呆应了一声,觉得天道果真深不可测,连经脉都没有,肉身也很冷,跟下五道中那些死去的生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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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至高的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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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原身是什么?”祂忽然分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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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呢?”天道似乎对这个问题早有预料,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回答,却将交握的手攥得更紧了,花神又开始觉得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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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瞬祂的本源摸到了天道的内丹,念力浩瀚,吞噬周遭试图窥视的一切,仿若凭空制造出一片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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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默许了祂的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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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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