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个公公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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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大爹处事公正,为人豪爽,在宫里宫外都得人心,不像那些不男不女的,一门心思折腾人。”陆长留道,“侯爷放心,提审眉音只消说明情况,他绝不会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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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罢了,自去安排人提来眉音。这边到了用晚饭的时辰,陆长留叫人把饭送到刑堂,傅柳却不高兴,嘀嘀咕咕说刑堂血腥味太重,如何能在这里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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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将军,你们在关外什么苦都吃过,难道还怕这个?”陆长留不由好奇。白璧成端起饭碗,道:“你不用理他,自从进了京傅将军就没安生过,坐牢都要挑剔不是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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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柳被他说中情绪,倒也不辩解,只是捧着碗大吃起来。等晚饭吃罢,三人正在说些闲话,那边有人来报,说眉音已经带到了,白璧成连忙叫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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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燕语,眉音看上去要勇敢一些,她至少能站在那里,不必跪伏在地上。但她和眉音一样,五官并不漂亮,而且很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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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璧成打量她良久,忽然道:“眉音,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太子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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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音吓了吓:“什,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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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卜瓶伺候太子的秘密啊,”白璧成道,“卜瓶不只是值更太监,他是太子的男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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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音低下头,一手抱臂,紧张得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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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出了事,你们宫里的人都是要死的。”白璧成道,“但现在有一个机会,若是有人于查案有功,我可以奏保圣上,留她一条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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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得平静,但眉音像是被燃起一丝希望,让她勇敢地看向白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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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出事当晚你没有当值,你本就是无辜的。”白璧成道,“只要你能立功,就可以保下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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