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莲珠 第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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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眉音抖着声音问，“大人想，想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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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卜瓶是太子的男宠吗？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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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音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说：“有一晚卜瓶进来得早，大概是寅时初刻的样子，想到他在里面伺候，奴婢就放松了，忍不住睡了过去，忽然听见垂帘后传来东西碎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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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睡得迷糊，忽然醒来也失了心智，以为太子在里面叫人，于是忙不迭地跑出外阁，直接揭开了垂帘，结果，结果看到，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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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璧成等人几乎屏住了呼吸，见她忽然打住了，连忙催道：“看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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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见卜瓶衣衫全部解开了，他脚边碎了一只香炉，太，太子却跪在地上，手里捧着卜瓶在袜子，在，在，在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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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几乎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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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为何没有责罚你？”陆长留皱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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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过专心，根本没看见奴婢，”眉音道，“但卜瓶看见奴婢了！奴婢直到现在还记得他的眼神，很吓人，奴婢吓得立即缩回帘后，索性软帘没有声音，太子也没有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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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瓶没向太子告发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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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眉音摇了摇头，“卜瓶不喜欢太子，他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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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知道他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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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晚上，卜瓶丑时刚过就进去了，弄到快卯时才出来。”眉音小声道，“他经过外阁时，奴婢听见他小声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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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你快快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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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说，迟早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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