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戏社 第168节

刚关上，楼下传来男人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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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没去看，拿上睡裙去洗澡，见人进屋：“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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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修原夹了个公文包：“嗯，脸色不好，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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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懒懒地掀起眼皮看他：“没事，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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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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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走进卫生间，将门拴上，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服，挂在绳上，她忽然想抽烟，又去衣服口袋摸出烟和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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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一声，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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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男人道：“少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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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真尖，邬长筠不想理他，深吸一口，缓缓吐出来，眯眼看着缭绕的烟雾后、镜子里到处是疤痕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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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双肩、后背……长长短短，一共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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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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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背过身去，不想看，倚着冰凉的洗漱台静静抽了会，余光瞥到一旁架子上的报纸，随手摸过来扫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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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到烟蒂，她才转回来，打开水龙头，用流水灭了手里的火星，拿着报纸站到淋浴下，瞬间，密密麻麻的墨字晕得面目全非，徒有一个大字若隐若现——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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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面朝着喷落的水流，紧紧攥住湿透的、无形的报纸，将它揉成团，随手掷入不远处的垃圾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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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洗完澡，陈修原也发完报，从暗室出来，拖柜子挡住门，见她湿着发，随口道：“擦干，降温了，小心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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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不想擦，拿瓶酒到露台上坐着，任风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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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不到一分钟，陈修原走出来，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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