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戏社 第188节

sp;杜召睨过来一眼：“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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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变，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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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召回过目光，半耷拉着眼皮，似笑非笑的：“小舅还是这么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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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修原双手握着酒杯，轻抿一口，烈酒火团般落下，他缓上两分，才开口：“所以花天酒地都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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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点改变，怎么让他们觉得，我真的不是过去的杜末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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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为什么让我们来你这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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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请示延安，把她调回去，这个小组，你我足够。可是上面不批，她这死性子，我又劝不动。”杜召摸出根烟点上，抽了两口，才道：“你可知道她与杜兴的过节？当年奶奶寿辰，我带她回去，高朋满座，她当众给了杜兴两巴掌。”杜召缓缓吐出烟，低沉的声音里暗藏了满满的恨意，“杜兴是什么东西，早知今日，当年就该了结他，一切都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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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浓于水，谁能知道他会变成这样，你别太责怪自己。”陈修原想起杜兴小时候的模样，不禁也感慨万千，“所以，你想保护长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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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筠的性子，你也知道。”杜召轻弹下烟身，灰烬洋洋洒洒地飘落，浮在草地上，“既然送不走，那就放到身边，亲自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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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续命令传达还是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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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走个形式，她鬼精灵的，在我这贼窝里能老老实实什么都不干？”杜召笑了笑，“我书房有个保险柜，有时会放点文件进去，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摸点，也省得来回登报破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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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修原难得见他这种笑容：“那我就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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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过我需要小舅得陪我演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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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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