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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得被老婆打挺开心的,被老婆骂也挺开心的;或者说,那声轻斥被对方咀嚼在齿间,又从唇瓣中吐出来的时候,似乎有一阵陌生的力量簌簌降落在容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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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说不清是一种怎样奇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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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麻,又有点痒,嫩芽一般想从他的身体里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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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吹过麦浪,那种令兔发麻的知觉流淌过他全身,人形皮肤上那层绒绒毛都在一瞬间支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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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容秋还是只长毛的兔子,此时一定已经炸成一只兔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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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种令人炸毛的感觉只持续一瞬,紧接着他的脸便被扇子推歪去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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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老婆的花容月貌,容秋的脑袋终于清明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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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眨巴着眼睛再度抬头,看见青年仙君重新抱起手臂,正似笑非笑地瞧着他。\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