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的,在阿里的原野上,最常见的除了各个旅行团队的包车外,就是各种长鼻、短鼻、没鼻的大卡车,这是在路上的人在阿里甚至西藏通行的旅行方式,阿里高原上的许多货车都坐满了四面八方来的行者,人不分男女,地不分中外“扛”到目的地再说,按路上通行的说法这叫“扛大厢”
也许,柏生就是那是“扛大厢”中的一个吧?于是我笑着说:好久不见。这天天气很好,阳光明亮,微风吹拂,难得的好天气,我下午也没有什么活要赶,于是我和柏生就在这有咖啡店里有了一些对谈。
从谈话里我知道,柏生是个旅行爱好者,记者,作家,电台dj样样通吃。算是一个文学青年吧。
当他得知我是个画画的时候,就跟我聊起了达利,说他在五月份的时候,在广州参观了狂想的旅程——大师达利互动展。达利是20世纪最伟大的艺术家之一,他的作品以探索潜意识的意象著称,是令我敬仰的大师之一。
现在想想,那天的柏生身份可疑,作派特别,像我这种心有距离感人,怎么会和他沟通默契地聊了一个下午呢?但他笑起来的声音很熟悉,虽然我不记得曾经在何时何地听到过这样的笑声。
柏生说想在这个城市歇一段时间,我说住我那里吧。
他住进来后我们泾渭分明,洗手池上,他的牙刷在左边,我的牙刷在右边,他的毛巾是白色,我的毛巾是蓝色,诸如些类的一半对一半。
柏生确实文艺,有事没事就提出到楼下的老吧喝喝啤酒,青岛啤酒几乎成了他每天的必饮,这之前,他在北京喝过,我也轻声对他说在这个城市很难找出比青岛啤酒更美味的啤酒了。柏生喝酒时总有一个话题是影碟,任何地方的“文青”都这样。柏生看过娄烨的苏州河、蔡明亮的爱情万岁、王家卫的花样年华知道候孝贤、李安、贾章柯、杨德昌那段时间,我没完没了地陪他租碟、看碟。
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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