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走进我的生活。让他走进我的生活实在是出于无奈,一开始的时候,也没什么,但是慢慢地,日子一天天地过,事情也就累积着累积着发生了变化。
那次在“创库”有一个艺术活动“创库”是这个城市上的一个艺术家社区,我带柏生去了,原来是一个艺术青年在美国的一个活动中翻拍回来的的带子,画面飘飘忽忽的,很不清晰,柏生在那里说:这不就是枪碟吗?这明明是电影版的,有没有碟版的看啊?幸好他是小声说的,我知道这么没水平的话是会在这群艺术青年中引起公愤的。
于是我就把他拉了出来。他看见路边的广告贴着电影超市的“指环王”海报。我们无需再商量,草草吃了肯德基便去看,散场后我们共同的反应是“just so so”(一般般)。
柏生说我不像是这个城市的人,说我身上有漂泊的气息,我说我确实不是。他是个聪明并且有阅历的男人,我不介意和他成为朋友,我喜欢听他讲他在旅行的途中一些离奇的事情,里面弥漫梦想和传奇的味道,我欣赏这种注重生命体验,能够呛制造离奇故事的人。在他的故事里,偶尔会穿插着:“你还记得吗?那次我们在西藏”之类的话题。我越来越怀疑,我和柏生是早就认识了的。虽然我平时喜欢喝点酒,但也不至于糊涂到连认识过什么人都不记得了吧?但是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
我最喜欢画的东西是花儿,虽然画花有点俗。我站在阳台上,看着我画了一个下午的七朵曼佗罗。
柏生:画得不俗嘛。
我:嗯,一般般。
哦,谢谢。
柏生:给它起了什么名?
我:这些花儿静静聊。
柏生: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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