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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因穹庐那一带的房子需要搬迁,我也被迫的搬迁。其实,在此之前,有许多朋友早就劝我搬家,可我是却在穹庐住成了习惯。习惯与住的条件好坏无关,仅仅是一种性情使然。我睡觉挑床,如过朋友那里,夜半酒残无法回去,在他们哪儿会失眠。穹庐虽破,但是,是我的地盘,是我的。虽然别的地方很好,却不是自己的。或许这是敝帚自珍吧。
不易居,是一个二层家用小楼房。面南而坐,我住二层,早晨中午有阳光射进。房间相对穹庐要大的多,有二十多平,房内除了写字台电脑其他的只有书,一层层叠起。男人的生活是邋遢的,所以很多书抽出来看后不放进书架,书显得一片狼藉,我美名其曰:错落有序。
不易居的环境还好,后面是灌木林,夏天绿色满目,可是却有飞虫进来,尤其夜里。同时不远处有火车道、城铁。无事时站在阳台上,可以看到西山的山影,然后看着铁轨从远处蔓延而来,又消失在远方。我有时顺着铁轨行走,想看看这铁轨有没有尽头。火车每天七列,白天五列,晚上两列,最晚一列在夜里十一点。无聊时,常听到一列火车走远,心想下一列还有多长时间经过这里。时间被火车来去的时间分成八段,一段段的走过,一天的时间也不长。
秋去冬来,我在不易居住了半年了。灌木林叶子落尽光秃秃的只剩下黑黑的杈杈,落暮时从单位回来,站在阳台上远望,一片苍茫。
无论是在穹庐还是不易居,写字是我的习惯。夜深人静,无人喧哗,字是我一种心灵寄托,虽然写不好,但是却能伴我走过漫漫长夜。一个人总要找些事情来做,不然时间怎么过。
文字是一种习惯,文字捱过光阴的散落。
故乡 家
有一个朋友跟我说,家对她来说很迷茫,好像只是个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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