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季百花凋去,绿叶飘落,是铅华洗尽的时候,虽然那个“拆”字下昔日的平常百姓家埋没在废墟中,但也正是此时幽燕帝王州的磅礴骨架气势方能凹凸呈现,宽阔与厚重吞吐着帝王家的气派,一种庄严在端坐中风日洒然搅着历史风尘的沉淀。
这种气势不是那些看似兴旺的新兴高楼大厦矗立的城市所能比拟的,不说它如今依然是京都,就算是那些废都西安、南京、开封如今虽然敛容静坐在神州的一角落但它们却有一分新兴城市所没有的华贵,就如败落高门、落魄王孙虽然在落魄中那种清华亦不是暴发户所能相比的。
冬季的京城萧刹的旷无,旷无的峥嵘,犹如那青松古柏的苍劲仰天冲着云霄。
我曾经蹬过雪后的香山,红叶没了,只剩下一座孤独的山雍容地端坐在那里;游走过冬季下午的地坛,红漆剥落,旧时的风光无限在史铁生的叹声中成为红衰翠减的杨柳,只有风呼呼的刮过;也曾在暮色里凝望过陶然亭,那些伶人们的墓平在黄土之下,昨日的檀板清唱如今的平邑之道,谁还知道那风流公子、红粉佳人故事?
一所所老宅大院,安静的坐在帝王宅的后面,那一汪浅水照过鲜艳的梦,唯有天上那轮明月依旧,一切风化在史册的时候,岁月变得苍茫无垠不知归路,如那陈旧的青石路上青葱骏马留下的马蹄声,尽在冷寂的中走远。
站在寒冬落日下的紫禁城前时,整个城市像极了一声悠长的叹息,绵长缥缈。寒鸦乱啼,归入苍茫树林,宛如昔日帝王将相的鲜艳褪去后的挽歌。寂寥思幽,每迈一步都能感到时光那滚滚狼烟,还有马嘶人声的厮杀。
北方的冬天是多雪的,北京也不例外,只是近年来少了。
五年前,我自雪乡东北的一个边塞小城南归。记得过去每到寒假归乡,火车行在东北平原上时窗壁的玻璃上结着一层厚厚的冰碴,而一入关冰就神奇的融化。雪乡的雪是漫天飞舞,寒的凌厉,脚下雪咯吱咯吱的响声有趣得很,虽然冷但是冷的响亮,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