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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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一颗微不足道的尘沙罢了，风一吹，便消逝在时间的长河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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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让你不寒而栗，身上一会儿热，一会儿冷，行淌火海，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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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僵立着，无边恐惧漫上心头，一瞬间，竟不知自己身处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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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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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到女子担忧的声音，感受到肩上指尖的凉意，那双手犹豫着，攀上你的面颊，温热的掌心贴着你散发着森森寒意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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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猛地一惊，下意识退了两步，那双纤细柔白的手便落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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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抿了抿唇，有些局促地收回手，眸光如水，清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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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是我唐突……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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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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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深吸一口气，顾不得追究她过分亲昵的行动，闭了闭眼睛，强压千头万绪，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在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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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最要紧的是归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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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碍事，方才说到哪儿了……”你睁开眼睛，面色如常，道：“依你所言，历史终究会按既定的轨迹进行，而归终注定要陨落于此，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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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颔首，依旧担忧地望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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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奇怪了。”你沸腾的思绪趋于平静，思路逐渐清晰，缓缓说道：“那你们拦我作甚？左右命运如此，我去或不去，又有什么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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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魔神可并非殒落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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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笃信命运无可更改，拦你便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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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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