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欺瞒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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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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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直视着那双三尺秋水般的眸子，那张与你九分相似的面容褪尽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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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缓缓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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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愕一瞬，思绪转得飞快，沉吟一番，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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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本该如此……我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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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僵立在原地，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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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你越想越觉得有理，按今日形势，钟离远赴东海，若陀镇守璃月，隔绝内外通信的大阵普一落成，便几乎扼杀了所有归离集求援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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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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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作为璃月外敌，固守荻花洲的梦魇魔神，却作为友人，来寻尘神归终，莽莽撞撞地闯进命运的天网，像是游走在锦囊中的一把尖锥，随时可能破囊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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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锤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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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改变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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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便在这样笃定的声音中嘴唇微动，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似笑似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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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为何要拦你，你可知凡篡改命运者，会是怎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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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情凝重，柔婉眉目间浮上三分严厉，声音很轻，落在你耳朵里，却像是雷公举以重锤，惊雷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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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理惩以诛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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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静静地立在原地，沉默半晌，笑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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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莽螭，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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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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