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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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顷又低低同她说了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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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为今日的唐突，还是为昨天夜里的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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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酥衣方欲开口出声，却见对方视线微低，正盯着自己肩头上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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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免生了几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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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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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顷顿了顿，犹豫少时，还是指着她的衣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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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再看一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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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酥衣瞪圆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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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哪里，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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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人把这么色情的一句话，还问得如此正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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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这种语气，就好像在她：可以再多吃一碗饭吗？可以再多给我两文钱吗？今日午休，我可以再多睡上三刻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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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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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酥衣咬了咬牙，你都这么说了，那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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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中如此宽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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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沈顷想看便看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己都已经嫁给他了，再让他多看一眼又不会掉一块儿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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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沈顷再别把她掐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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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并“没有”多少抗拒，对方放下心，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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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修长，一下便挑开她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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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扑来料峭的寒风，裹挟着淡淡的兰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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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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