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昨夜他们是如何侍奉的,你都看见了,往后便照着这样学就是了。”
其木雄恩咬牙吐出一句痛心疾首的话来:
“阿兰因,你如今如何能荒唐至此……”
瓷瓷兰面色一变。
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人再叫过她一声她的乳名了。
这是她的乳名。
她叫阿兰因,意为“宝珠”。
她转过身走到了其木雄恩的面前,时隔多年之后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着自己的叔父。
她的眼神和他的眼神直视,彼此眸中都是万般复杂的情绪。
——然后猛地甩了一个耳光到他脸上,将他的脸都打得歪到了一边。
“下作贱奴!”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直唤孤的名讳?”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用这种口气和孤说话?”
“莫非你还当你父亲兄长活着、可以庇佑你呢!”
瓷瓷兰手指着陆俏河,“俏河,将这贱人拖出去,掌嘴五十,罚他跪在孤殿外跪足叁日,以儆效尤!”
“遵旨。”
女可汗走后,陆俏河又换上了那副眼睛朝天上看的张狂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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