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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也听闻,臣的长姐已经怀了身孕,现在约摸都生下孩子了。臣想给长姐带一些……东西回去,可否请魏国使臣一道带回?”
瓷瓷兰哦了声,“你要给你姐姐带东西?”
俏河的神色有一瞬间的低沉,
“臣年少时不懂事,总是将姐姐当做是自己的敌人,一心听从了家中的教导,只求来日嫁给一个最富贵的男子为毕生的任务。”
“年少时,臣的生母、臣的父亲,他们对姐姐都不好。臣一心钻进了富贵窟里想着高嫁高嫁、满心满眼都是王公贵族,后来才闹出那样的笑话来。”
“可是一朝大祸临头了,母亲不能自保,舅父和我们断绝关系,父亲眼中容不得我,叁个哥哥恨不得扒了我的皮,祖父祖母也视我为家族的耻辱。只有姐姐却还念着我。”
“当年陛下去魏国求取女官来,臣那时候因为犯了事,被家族驱逐到庄子里了此残生,因此不想继续留在魏国受人耻笑,仗着自己是读书识字的人,就想着要到可汗身边来再谋一番事业。”
“臣求到姐姐身边,是姐姐将臣送来的,否则,臣这一生都会被父亲关在那个庄子里,死不死,活不活。”
……
瓷瓷兰点了点头:“好啊,你想送什么,就送给她吧。你说你姐姐和离之后身体孱弱畏寒,正好孤这里还收着一张熊皮,就赏给你,赠给她吧。”
陆俏河跪地俯首谢恩。
君臣二人这般说了一阵子的话后,瓷瓷兰正了正自己的衣冠,在准备出门朝会前才对着其木雄恩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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