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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廿九,是除夕前的最后一天。
婠婠今年是真的享了大福的,年关下的所有繁忙事宜都被她母亲和晏珽宗替她分担了过去,甚至连那些入宫拜见的女眷们也不大敢叨扰到她这里来,她不知要多清闲有多清闲,所以剩下的时日竟然都是在和瓷瓷兰的闲聊中度过的。
她常常在宫里的藏书阁中和瓷瓷兰闲坐聊天,而且两人聊得极为投机,一谈便是大半天,——她们俩才是真正的相见恨晚。
——准确的说,是前世的喇子墨国女可汗、神烈皇帝慕容瓷。
婠婠前世是知道这个人的。
但她前世并不知道这个人就是瓷瓷兰公主。
游牧民族几乎是没有史书、或者说没有正规的史书的。但是喇子墨国有自己的文字可考的历史是从女汗慕容瓷开始的。
慕容瓷修史书时明确说了一句话:“本朝之史自我女汗而来,本君之前,素无国史!”
所以她写的史书只写她登基之后的事情,包括她的父母、兄姊、祖宗之类的所有,全都不准史官提笔记载。
有忠心于她的史官们为了彰显女君即位的正统性,希望可以记载她是先王与王后所生的第一个孩子,以此证明她的血统纯正,即便是女子,可是做大汗也没什么错。
但是慕容瓷不许。
她不愿意别人提到她的身世,只说:“孤承天之命,是天授君权,岂来区区血脉之由哉!”
意思是说,她能当大汗是她命里就带皇帝命,无关乎她是谁生下的。
因此婠婠和孟凌州前世只知道喇子墨国有这么一个女可汗,也并不十分清楚她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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