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而且前世他们看见慕容瓷的画像时,慕容瓷已经三十多岁了,又因为经历了太多的大风大浪,性情气质改变了很多,和二十岁时的样貌根本不能比,是以婠婠当日宫宴上见到她时,竟然根本没能认出她来。
纵使有两国的纷争和利益搁在里头,可还是改变不了婠婠是极欣赏和喜欢慕容瓷的。
她做了一世的公主、一世的皇后,却从未做过女君主,但是慕容瓷做到了。
她很了不起。
*
然而眼下这个了不起的女子,眉目间却总带着愁情,说不出的憔悴落寞。
婠婠一个下午的时间里和瓷瓷兰翻过了一本旧唐书里的所有帝王本纪,互相陈述己见,讨论得不亦乐乎,直到夜幕笼罩之后才颇有些依依不舍地和她分别了。
瓷瓷兰问她:“皇后陛下,我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入宫和你一起看书?”
婠婠有些无奈:“我们中原人最重年节,只怕正月十五之前都不得闲了。”
她作为皇后,除了要和晏珽宗一起宴请宗亲国戚、文武群臣之外,还有各种令人眼花缭乱的祭祀,祭拜祖先、祈求一年风调雨顺、保佑农时不误等等等等,都主要集中在除夕到正月十五的这段时间里。
瓷瓷兰浅浅一笑:“好,那我等正月二十之后再来入宫和皇后陛下说话。”
晏珽宗不大赞成婠婠和瓷瓷兰凑在一起。
他道:“她一介蛮夷女子,你何必累着身子成日和她凑在一起,当心看书看伤了眼睛。”
婠婠不赞成:“你知道她可是……罢了罢了,我晚些时候再和你说罢。”
是时她正在自己的书房柔仪殿内提笔写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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