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安拿捏着苏婉宁的七寸命脉,将自己能引荐的最好职位抛到了她跟前。且他还考虑到了苏婉宁不愿麻烦他的心思,并未“使银子”、“用人脉”,更没有作准此事,只是给了苏礼一个去鹰前司司前审考的机会。
能不能将这职位揽进自己手里,全靠苏礼的本事。
苏婉宁也果然因徐怀安的话而震在了原地,她又是欣喜又是惊惶,经了许久的思量,才抖着嗓音道:“多谢徐世子。”
徐怀安也趁着她愣神时勾唇一笑,欢喜着自己与她又多了几缕人情往来的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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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许湛终于是登了安平王府的门,低头向长辈们告了罪,将苏婉宁接回了镇国公府。
邹氏夹枪带棒地教训了苏婉宁一通,到底是瞧在苏婉宁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没有使手段来磋磨她。
回镇国公府后,苏婉宁与许湛几乎成了一对相敬如冰的夫妻。
夜里许湛要么宿在莲心阁,要么拿了银子去外间刚置的外室那里过夜,再不济就是去樊楼花天酒地。
苏婉宁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夜深人静时总会对着清辉般的月色落下几滴泪来。
因许湛与她之间太过生分与冰冷,连邹氏也瞧不过眼去。她劝服不了自己的儿子,便日日痴缠着苏婉宁,左不过是劝她摆低身段,好生梳笼着许湛的心,省得许湛日日去外头胡闹。
苏婉宁因害喜的缘故精神不振,却还要日日听邹氏念经般的训诫,人瞧着愈发虚弱了几分。
许湛连日里的胡闹惊动了许历铮,他又与邹氏大吵一番,话里话外都是在数落着邹氏不会养育儿子。
邹氏却被他这一番话气了个够呛,哭天喊地地说:“难道我只能生出个糊涂儿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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