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珠哥儿在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番说辞?”
珠哥儿便是许湛早死的嫡兄。
提起长子,许厉铮是又痛又怒,盛怒之下他甚至还扇了邹氏一巴掌。
邹氏因这一巴掌而病了十日,作为儿媳的苏婉宁自然难逃服侍婆母的重任。邹氏惦记着她肚子里的孩子,虽不让她久坐,却仍是絮叨着要她规劝许湛。
苏婉宁不堪其扰,又因身子实在不适的时候,便推脱了一句:“儿媳也好几日未见二爷了,二爷不大爱与儿媳说话,如今只往莲心院和外头的屋舍里去。”
谁知邹氏却横眉竖目地骂她:“还不是你没用。也不知你爹娘是怎么教的你,连笼络男人的本事都没有。娶你进门之后湛哥儿比以前更为胡闹,早知晓还不如纳个颜色鲜亮的庶女进门。”
若邹氏一味地苛责她倒还罢了,可偏偏她还要攀扯上苏婉宁的父母双亲。
孕中本就心思敏感的她一刹那便僵在了原地,嫁来镇国公府后听过的冷言冷语、藏在心里的大小委屈、夜深人静时落下的泪珠都一股脑儿地涌到了她的脑海里,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又将那委曲求全的贤妇外衣烧的一干二净。
苏婉宁重重地搁下了手里的茶盏,忽而冷笑一声道:“母亲倒是会教养儿子,只可惜养出个五谷不勤,只知床笫之事的废物来。京城里谁人不在笑我们镇国公府,我若是母亲,早已羞得连门都不敢出了。”
一席话落地后,屋内霎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邹氏瞪大了眸子,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素来温婉贤淑的儿媳会这般牙尖嘴利地回嘴,说出口的还是刺扎肺腑的剜心之语。
她被气了个够呛,恼怒之下便要抡起巴掌掌掴苏婉宁。
早有防备的苏婉宁往后退却了一步,躲开了邹氏的巴掌后,阴沉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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