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株花卉,高约60厘米。
花开成串,形似铃兰,花瓣紫红,花蕊黄白,虽然又蔫又小,却透着一股子倔强和霸气,怪不得叫大将军呢。
叶子繁茂,又宽又长的,就是...叶头全都枯黄,实属不太正常。
沈青偷瞄兰花的同时,吴老也在悄摸打量...小院。
路旁的石榴,枝条杂乱,叶子却绿得冒油,看桃高壮,枝上晒干的桃胶,泛着琥珀般的光泽;
东边的桂花,盛开着一朵朵小星星,离老远,都能闻到沁脾的桂花香;
虽支着棚架,但...紫藤萝藤少杆细,应是今年刚栽的,海棠亦是如此,倒是美人蕉,叶子油亮,花儿火红,长势甚好。
凭借这些,就知道小伙在花卉上,很有钻研。
吴老看向大将军。
“这花,开得比往年小,我以为是气候原因,压根没往‘得病’上面想。
大概两个月前吧,一周的工夫,叶头全部泛黄,而且,绿叶和枯叶间的白色分割线,在一点点的向下移。
60天,就黄了4厘米,照这个势头,捱过冬天,明年...全株都会枯死。”
沈青:“找人看过吗?”
“找了。”
吴老点点头。
“我养了这么多年的花,也懂一点‘治花’常识,但...我属实弄不明白大将军得了啥病,便请懂行的人来看看。
有的,说缺铁,建议我往盆里塞个铁器,有的,说摆位不对,叫我把花挪到阳光下。
有的,说是自然老化,没得救,只能等死,有的,说一传十,乃是传染病,让我把花烧成灰,省得把病传染给旁的花。
我没按他们说的去做,怕...做了,兰花死得更快。
小伙,你能治好大将军不?”
沈青:“能不能治,检查一番,才能有定论,甭在外面站着了,进屋坐。”
“好~”
随即,三人进了屋。
郑宏和吴老坐在桌旁,沈青寻来空碗,拎壶给人倒茶水。
哗---
壶嘴溢出浅粉的瀑布,流淌至瓷碗中。
欲倒第三碗时,吴老开腔道:“小伙,不用给我倒水,我自己带水了,倒了不喝,多浪费呐。”
说完,打布包内,掏出一水杯。
那杯子,是玻璃的,底部和顶部,却是金属的。
杯中水,呈浅黄褐色,水底,沉了一节...树皮?
咚---
吴老放下水杯,但未拧开它。
这时,郑宏端起小碗,喝了一口茶水。
香,像含了一片玫瑰花瓣,微微苦涩,细品,两味竟消失了,但又多了一丝清甜。
喝了半碗,额间冒出薄汗,蹬一小时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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