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中,连同碗勺,一起端进堂屋。
入座后,他舀了两碗汤,
一碗,放到小花面前,一碗,放到自个旁边。
沈小花捏紧勺柄,连舀几勺菌汤。
鲜味浓郁,汤色虽清澈,口感却很滑润,入腹后,还化成丝丝热流,涌进脉络内,令人额头冒汗,浑身舒爽不已。
汤,鲜美滴很,那蘑菇呢?
她带着疑惑,舀起一勺蘑菇,一嚼,往外喷汁。
一时间,鲜味达到顶峰,口感嫩中带韧,配上咸脆的烙饼,堪称一绝。
“唔,真鲜呐,哥,你别嚼烙饼了,也尝尝蘑菇汤。”
“行~”
沈青放下烙饼,开始舀汤喝,半碗入腹,就感觉有一阵阵热意,自腹部涌向全身。
啧,这货‘暖身’效果,跟羊肉汤有的一拼,赶明儿再去几趟青山,采点蘑菇晒成干,留着冬天炖汤喝。
不一会儿,笸箩内的烙饼消下去一半,盛菜的圆盘仅余一层油,汤碗内更是一滴汤都不剩。
沈小花揉着圆鼓鼓的肚子,感慨今晚吃的真多。
沈青靠着椅背休息,小狸跳到他腿上,惬意的舔爪,大黄放轻脚步,偷摸溜到了屋后。
它鼻头凑近地面,沿着篱笆慢走。
忽的,它顿住脚步,两耳亢奋竖起,似乎发现了什么。
它警惕的环顾四周,确认无狗偷看后,前爪交替刨土,扒出一...橘红的玩意。
咬起,放到一旁,用鼻子将土拱回原位,再踩个几下,便叼壳回院子里开啃。
另一边,沈青歇息好,拾掇完碗筷,将餐桌侧立在墙旁。
又寻一块晒布,往地上一铺,再将麻袋内的高粱穗,全倒在晒布上。
末了,取来小马扎、无椅背四方凳,便着手搓高粱。
拿起一小捆高粱,不解开系绳,将红穗放在凳子上。
左手抓稳杆子,右手插进红穗,抓紧一撮穗子,抵住凳面向前一推。
些许高粱籽,在挤压、滚动中,脱离了红壳。
推到凳沿,也不松开手,抓紧那撮穗子,回到原位,继续向前推。
如此反复,待穗上红壳,全都变瘪了,方松手去抓另一撮。
搓高粱时,力道要适中。
轻了,籽脱不下来;
重了,穗子和凳面,摩擦力太强,完全推不动;
偶尔,还要清理一下残留在凳上的红籽。
咚---
沈小花搬来一个小马扎,也坐到布上,帮忙搓高粱。
她的‘搓法’,就比较简单了。
抓一撮红穗,握拳捋一下,弄掉三分之一红籽。
接着,像洗衣服一样,两手分别抓住红穗的首和尾,并握成拳头,手指相抵,反复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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