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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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看着不明所以的蝙蝠侠，“我是说，全家福的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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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有温度的氛围瞬间跌至冰点，蝙蝠侠感觉自己的胃在下沉，他沙哑的开口，没有选择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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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们没准备你的……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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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我那个时候不去喊你，因为我觉得如果你愿意遵守蝙蝠侠的规矩，认为我们是一家人，就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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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告诉了每一个人准备好正装，让他们在那天腾出时间，唯独这样试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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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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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听到从未有过的，从杰森口中的传出的，失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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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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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你不在乎我是否会难受，而他们，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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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不想和蝙蝠侠再玩过家家的游戏，他摆出了事实，告知了一部分曾经重要，但现在不重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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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的回答，那个没有人在乎杰森陶德的地方——不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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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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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不好的预感在布鲁斯心里升起，他必须，必须挽回局面，蝙蝠侠向前几步，手抬起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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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杰森，我在乎你的感受，我们都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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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没想那么多，抱歉——我们可以再照一次全家福，不会再发生了，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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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歉，再给出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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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的特质之一是——他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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