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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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保护被家暴的女孩，会给哭泣的孩子糖果，会帮助街头的孩子让他们走进学校，会因为没有救下所有受害者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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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怎么可能不在乎杰森的痛苦，他真的只是，没想那么多，在之后复盘这件事的时候又把它归到了不重要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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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突然说不出反驳的话，他意识到，杰森说的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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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和阿福吵架，但他还是会叫老人去拍全家福，因为他在乎阿福的感受，不想让他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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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出于逃避的心态，避开了杰森的一切，包括他的感受在内，都没有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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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蝙蝠侠问自己，为什么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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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每次见到杰森，提到杰森，他也在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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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从来都不是受了委屈只忍耐的人，他会想方设法的报复回来，最开始的时候甚至要杀了提姆，毁掉‘冒牌货’的同时，让蝙蝠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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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美好的事物掺在伤害里，总叫人怀疑是否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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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蝙蝠侠去试探，就和杰森一样，会通过各种事情去证明，杰森不会离开他，杰森伤害他，是出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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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会为了自己的计划辜负蝙蝠侠的信任，会用疯狂回击别人对他的善意，那些伤人的话语也会扎入他的心脏，哪怕布鲁斯知道可以归咎到拉萨路池，却还是不能否定，那就是杰森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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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抛弃了我！别说那些虚伪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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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我没有抛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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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小丑还活着！？说话啊！那为什么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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