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bsp;伯劳摘下面具，露出真实的远山冬枳。远山冬枳伸手摘下不再抵抗的蝙蝠侠的头盔，露出下面熟悉的、属于布鲁斯的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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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闪发光的布鲁斯，坚持底线、永不落幕的黑暗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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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父子的游戏终于要结束了。单方面，远山冬枳不愿意再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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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蝙蝠侠也不愿意再参与这场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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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干脆的戳破了那层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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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钝刀割肉，远山冬枳更喜欢干脆一点，用锋利的匕首抹开奔流的动脉，眼睁睁看着鲜红喷涌出来的液体哗的一下冲刷覆盖掉所有存在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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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时的状态很好，除了半张脸上亮起的红黑色魔术回路外，衣服整洁平坦，头发一丝不乱，像是刚从正式场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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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连续几天几夜活在压力和焦虑中时时警惕、无法合眼的布鲁斯才是狼狈的那一个。疲惫的眼神，布满眼白的血丝，黑红的血痂和胡子拉碴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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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跪在布鲁斯面前，远山冬枳托起仿佛瞬间苍老几岁的那张脸，和同样色调的眼睛对视着，总感觉这场交锋中，最狼狈的人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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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管道里破损处渗出来的污水一连串，砸进下一层的排污水道里，下滴的声音回荡在一片死寂的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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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了，布鲁斯。你的小鸟……们？”留在远处属于他自身感官延展的耳目将远处发生的一切如实传递给这里的远山冬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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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站起身，原本垂在地面的斗篷边缘随着主人的动作提起，“他们动作很快，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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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冬枳在微笑，转身望望他们的来向，戴好帽兜再次恢复成伯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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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枳……”摘下头盔后的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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