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锥’的外号——
弗洛伦斯已经习惯了。
这两位先生的智慧时高时低。
危机时就高。
除此之外,都低。
特别是一些在她看来无足轻重的小事上,他们,或者男人,似乎都有着极其高昂的胜负欲——女人就从不轻易发起明面上的战争。
除非她们参加宴会时,遇见了一位模仿自己打扮的女人(双方都这样认为)。
“行了,两位,还有其他人在场呢。”
弗洛伦斯嗔似碰了碰金斯莱的胳膊。
在场的第四个人笑着讲话了:“我并不介意,并且,非常愿意再听上一阵。”
办公桌上摆着一只地球仪。
两件小臂高、三油灯宽的雕塑:是心脏和人的肺。
男人背后的书架又高又厚,类似罗兰幻想中的、贝翠丝的钱包一样——被塞得满满当当。
他挤着一枚单片镜,银链闪闪发光。
穿着高收领衬衫,椭圆脸,没有胡须,头顶正中心的棕发向四面八法褪去,露出聪明的、能够反光的陆地。
约莫五十来岁的男人。
算不上老,也不能用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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