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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威廉姆斯·詹纳。
贝特莱斯皇家医学院院长。
也是在阿米莉亚的「乐园」案登报后,唯一一个向弗洛伦斯发出邀请函,而不是采访信的人——顺便,有太多记者想要采访该案件中唯二暴露姓名的金斯莱和弗洛伦斯。
可惜前者整天龟缩在自己的侦探所,和吃灯罩(最近又开始对室内鞋感兴趣)的宠物狗斗智斗勇,后者则寄居在审判庭附近的旅馆里——记者们虽然胆大包天,可却不想亲自试试人和蜡烛的区别。
威廉姆斯·詹纳先生。
他给弗洛伦斯发出了邀请:注意,只是邀请。
他注意到了弗洛伦斯的一些‘并不恰当’的言论,注意到她并未借乐园案敛财,把自己扔进最鲜亮也狰狞的餐桌上,让阔绰又无聊的先生女士们分尸她的过往,咀嚼她的灵魂与血肉。
她只说了几句,匆匆消失,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现在报纸上。
这让威廉姆斯·詹纳对她产生了兴趣。
弗洛伦斯的某些言论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他想见见这姑娘。
于是。
才有今天的‘考验’:五天时间,让一个疯了的,只能用铁链锁住,用器具打开嘴巴灌食的男孩,自己走出房门,进食,再重新回到他的小床上去。
这是个考验。
弗洛伦斯没有讨价还价,只问能不能找场外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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