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食不果腹,牛羊不产奶的时候,好歹还能宰几只羊、几头牛,来勉强度过危机。
可汉人的农民,一旦因为天灾人祸没种出庄稼,那就是要马上饿死的!
毕竟同为生产资料,牛羊牧畜还能宰了吃肉,但汉人的农田,却是无法让人果腹的。
对汉人农民的刻板印象尚且如此抽象,对汉人权贵、官吏的认知,那更是离谱的不行。
首先,是与草原部族头人,所对应的郡、县官员,在草原的舆论认知中,不过就是富裕一点的农民。
只是田亩多一些,种地的技艺高超一些,能指导其他农民种地的‘精锐农民’而已。
甚至就连长安朝堂的大臣,乃至军中的大将,都不乏有因为极其擅长种地,而被任命为官员、将领者。
也就是说,在游牧之民的认知中,汉人的社会组织结构,几乎是完全以‘会不会种地’来作为唯一指标的。
不会种地,那就得饿死。
稍微会一点,那就是农民,勉强饿不死。
比较擅长种地,那就能做官,具备对其他农民的部分统治权力。
超级超级擅长种地的,才能成为朝堂中枢的大臣,以及军中的将帅指挥官。
用一个不大恰当的比喻,就是草原游牧之民眼中的汉人,那就是田里自有黄金屋,田里自有颜如玉。
万般皆下品,惟有种地高。
民众、官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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