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作价一百五十钱一斤。
一斤!
而非一石!
至于苦味淡写、精细些,颜色白些、杂治少些的细盐,更是动不动能卖出四、五百钱每斤的高价。
至于雪细白盐?
就这么说吧。
只要你拿得出吃着几乎没苦味儿、几乎看不出除了‘白’之外的其他颜色,且近乎看不见杂治的雪盐,那你就根本不用愁销路。
甚至都不用愁价格。
只要你的盐出现在市场上,就必然会在贵族之间,引发一场竞价式争抢。
每斤卖出三五千钱,实属寻常。
万儿八千钱,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数万,乃至十数万钱,更同样不是没有发生过的事!
雪细盐这东西,在如今汉室,那就像是太上老君的仙丹——都听说过,都没见过。
偶然见到了,也顾不上是真是假了,吃下去再说。
于是,当刘荣在太子监国年间,凭借五弟:江都王刘非之手,于东南沿海地区开田晒盐,并将此事托付于少府内帑、主爵都尉之手后,汉家的‘盐’市场,也同样迎来了一波极大的冲击。
就这么说吧。
曾经,那些根本吃不起盐,只能舔咸石块儿的贫民,如今已经吃得起粗盐了。
过去,那些吃不惯粗盐,却又无可奈何的自耕农、中产之家,如今也能吃上勉强让人满足的好盐了。
至于曾经有价无市,数年,乃至十数年都难得一见的雪细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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