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显赫于草原的庞大不足,如今也已有小半衰落,甚至彻底灭亡。
在草原,永恒不变的东西只要一个,那就是变化。
草原上唯一不变的东西,就是任何东西都在变。
而且变得速度极快,周期极短。
小到人的寿命、勇士的战力巅峰,大到部族的强盛,乃至于草原霸主的归属。
在如此多变,且恶劣的生存环境下,游牧民族本该较汉家农人,生出更为强烈的忧患意识。
他们应该在春天想:如果到了秋天,牧畜们还没有被养足肥膘,那冬天该如何度过;
如果到了冬天,部族没有找到合适的粪底洼地,部族应该何去何从。
他们应该在彼此征伐时想:今天我攻伐别人,来日别人攻伐我,我应该如何应对,才能不让整个部族轮为奴隶。
以及,他们应该在南下侵略汉家时,想到未来某一天,游牧之民变弱了,或农耕之民变强了,该怎么办?
无法再从汉人手里抢到东西,甚至要被汉人反抢走手中的牛羊牧畜时,该当如何是好?
可惜,世界万事万物,皆无‘如果’。
游牧之民所生存的恶劣环境,并没有让他们生出足够的忧患意识,反而因为生存环境过于恶劣,而生出了两种过度极端的思想。
第一种,是及其消极的: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谁还存明天的粮食啊?
今天吃得饱,今天就填饱肚子先。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能活着见到明天的讨厌,再去考虑明天该吃什么。
这种类似于乞儿自暴自弃,只看眼下不顾未来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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