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信条,使得游牧之民很难以‘年’为单位,制定长期的计划。
小到牧民个人,不会去想明年该吃什么喝什么,畜牧多少头牛羊;
到作为‘群体’的部族,不会考虑明年应该去哪里放牧,或者是和那个邻居打上一场。
大到草原上的至高统治者:匈奴单于庭,也不会思考太过遥远的事情。
今年过得好,那就好好过今年。
明年的事,明年再说。
大不了去偷、去抢,去和汉人打一仗,或是让底下的部族多缴纳点上贡。
什么细水长流,什么长期目标、远大理想,根本无法在游牧之民简单的脑回路中站稳脚跟。
对一个文明而言,这无疑是一种悲哀。
尤其是对如今这个时代,整个人类世界唯二的两个超强文明之一的匈奴人而言,这是极大的悲哀。
但正所谓:彼之英雄,我之仇寇。
匈奴人的悲哀,无疑是汉家的幸运。
曾几何时,匈奴老上单于,一度展露出了‘华夏明君’才应该具备的睿智和长远视角,惹得汉家上下忧心忡忡。
但好在草原贫瘠的土壤,只能养得出一个老上稽粥。
无论是现在的军臣,还是日后的伊稚斜,乃至于未来的一代代匈奴单于——草原上,再也不会出现第二个老上稽粥单于,来为匈奴人、为草原游牧之民‘谋万世’了。
更要命的是:凡事就怕对比。
——匈奴人的开国之君挛鞮冒顿,至少在军事层面,与汉家英明神武的太祖高皇帝刘邦,争了个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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