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则难免有‘不堪大用’之嫌;
朝臣愿意第一时间朝拜刘荣,则表示大家都愿意忠于刘荣,奉刘荣为君,唯刘荣之命是从。
虽然实际上未必如此——大家未必真就事事都听刘荣的,但至少这个姿态、这个意愿只要做出来的。
而今日,曹时打算坐实自家‘偏外戚’而非‘偏功侯’之身份的办法,也同样是从礼法制度层面着手。
籍田礼,便是开春之时,刘荣带着满朝文武百官,到长安南郊社稷坛,亲开籍田,以劝耕天下的重大政治活动。
亲蚕礼,则是与之对应的,于同一时间,举行于未央宫椒房殿,由皇后曹淑携百官家眷,亲自剥茧抽丝,以劝天下妇人勤于缝补的配套活动。
而在这两场整治活动当中,上至天子,下到祭礼官,都是有与自身身份对应的严格标准的。
如亲开籍田时,挽犁走几步、走多远,把犁卸下后由谁接替,都与参与者的身份一一对应。
天子如何,丞相如何,三公、九卿如何,功侯、贵戚如何,都是有着精确划分的。
亲蚕礼也一样——剥几个茧,抽多少丝,也都是以皇后为先,而后便以女眷家族的身份地位,有着对应的精确规定。
天子亲耕籍田,太宗孝文皇帝可以不顾礼数,一口气就把小半个田耕完,那是凭借在世圣人的崇高威望,没人敢挑太宗皇帝的礼;
先帝亲耕籍田,按心情或多耕、或少耕,则是棋盘侠的诨号震慑朝野,同样没人敢得罪这位心眼比针眼还小的孝景皇帝。
但换做刘荣——至少如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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