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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乱世,危急存亡之秋,你给我说要做君子、要修道德?
君子能有几乘战车?
道德能当多少兵使?
简直玩闹……
就这样,孔夫子一路走,一路碰壁,始终不受各国掌权者待见。
懂点礼貌的,或许还能盛情款待一场,再送孔夫子一行上路,继续‘周游列国’;
不懂礼貌的,直接就当不知道有这么个人、有‘孔夫子莅临x国’这会事儿,自顾自歌舞升平,接着奏乐接着舞。
考虑到史家笔削春秋,儒家又是古华夏唯一得以‘独尊’的学派,作为这个学派的始祖,孔夫子的光辉形象具有强烈的必要性,也未必就不能大胆猜测:在孔夫子‘周游列国’的过程中,被某国国君粗暴驱逐的案例,就算不多,也未必就完全没有。
就这么一直走,一路走,碰的头破血流,鼻青脸肿,孔夫子终于来到了鲁地。
最终,孔夫子找到了自己唯一的归属:让儒家学说在鲁地扎根,并在鲁国施展自己的理想和保护。
孔夫子尚且如此,更何况后人?
——得不到统治者支持,孔夫子尚且不得不‘周游列国’,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愿意支持自己的鲁国,更何况眼下,这些个整天意淫的徒子徒孙?
要知道就连原本的历史上,汉武大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也同样是最高统治者一意孤行式的全方位支持,才让儒家彻底支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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