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来接我的吗?她说:对不起,他来了。这时候,你上气不接下气地奔过来,说:不好意思。我肚子出问题了,不得不去一下厕所,所以,我请这位小姐帮我先举一下这张纸。有没有这么回事儿?
波历说:对对对,是你,真的是你,卡佩基教授。你这么一说,我完全相信了。这个细节除了你我二人,只有那位小姐知道。可是那位小姐我只见过那么一次。这绝对错不了。你是如假包换的。受累,我可能用词不当了。我的英语不怎么好。
波历顿了一下,又说:可是,八年前,你在哪里呢?
萨克逊说:我是C024年,也就是拿到贝诺尔奖的第二年,就到这里来了。说是开一个重要的国际会议,在奥曼(奥曼?波历几乎是尖叫了起来),萨克逊惊讶地看了波历一眼,然后接着说,是的,说是在奥曼。可是我没有到过奥曼,我直接被一架专机接了过来,直接到了这里。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
波历说:那么,八年前,在雷克斯陆的国际会议上,我见到的是一个假的奥利弗·卡佩基?
萨克逊有点不高兴了。他并没有去掩饰自己脸上不高兴的流露。他说:如果你相信我是真的,那个就一定是假的了。
太阳当头了。虽然看不见太阳,阳光还是很亮的。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亮光。当然了,他的脸是逆光的,也就是说是背着光的。但说没有亮光,不仅仅是这个意思。他的脸色,用以前中国广播电视里天气预报的常用语,相当于多云转阴。波历理解的。他也知道,一心搞科研的人往往会有一些怪脾气,尤其是科研大咖们。
萨克逊说:回去吧,午餐时间到了。
波历说:你说的大脑干细胞课呢?
萨克逊说:下回吧。然后又加了一句:得看我高兴。然后看着一头雾水的他,补充道:想办法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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