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砚摇摇头说:“应该不知道,我也是刚听说的,咱们别耽误了,赶紧走吧!”
康徵追问道:“可是,商埠地那么大,具体是在什么位置啊?”
“我也不太清楚,”赵国砚单手扶着车顶,呼吸略显沉重,“咱们先去大宅,找海新年那小子,他知道东家在哪。”
康徵见状,也不再废话,忙说:“好好好,你先上车,我拿药箱给你处理下伤口。”
赵国砚终究不是铁打的,事情交代清楚以后,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恶心,便也不再逞强,任由康徵帮忙紧急包扎。
脱下棉袍,紧急消毒止血,凡事从简从速。
赵国砚赤膊上身,打开车门,半截身子探进去,伏在后车座儿上,还不忘说了一声:“夫人勿怪。”
庄书宁当然没有怪罪,但看着赵国砚身上的新伤旧伤,还是难免有些触目惊心。
江家太保三十多岁,跟江连横年纪相仿,眼瞅着就奔四十而去,也不年轻了。
拳怕少壮,像这般打打杀杀的日子,赵国砚还能挺多久,恐怕也是未知。
简单处理好伤口,康徵随后打开车门,连忙招呼道:“老刀,咱们快走吧,先去城北大宅。”
“我看不用去了,”老刀望向不远处,抬手指了指,却问,“那是海新年吧?”
众人转身望去,果然看见那小子正快步朝这边走来。
海新年赶到附近时,枪声早已平息,又望见薛应清的汽车停在院门口,便误以为外宅平安无事,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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