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上前一问,方才得知霍老鬼带人砸窑的事情。
赵国砚见他过来,心头却是一紧,忙问:“怎么,大宅那边也出事儿了?”
海新年点了点头,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就把江家大宅的情形简略概述了一遍。
得知老袁死讯,赵国砚震惊之余,更添愤恨,神情也跟着愈发凝重,想要痛骂几句,声音却又忽然低沉下来,说:“等着吧,听你爹的安排就行了。”
海新年默然无话。
老实说,他拜入江家三年,平时没少见干爹发火,但他心里也知道,那并非真正的愤怒,不过是平日里心情不顺罢了。
想当年,江连横到底凭什么当上了龙头瓢把子,海新年毕竟还不曾知晓。
几番商议之下,众人决定即刻出发,前往商埠地接应江连横。
老刀开车,康徵坐在副驾驶,后座儿上分别是庄书宁抱着江承志,以及海新年和赵国砚,挤是挤了点,但现在也不是讲条件的时候,大伙儿谁都没有怨言。
除他们几人以外,另有两个好手踩在汽车踏板上,一左一右,警惕沿途可能遇到的危险。
至于其他弟兄,所幸宅院里还有两辆马车,重伤者急去城北大宅,找西风寻求庇护,薛应清柜上的弟兄则一路随行,赶赴商埠地与江连横接头碰面。
奉天城彻夜大乱,受到兵灾波及的,又何止是江连横一家?
城中有多少商号店铺、深宅大院遭遇洗劫,公署瘫痪又造成了多少财物损失,实在是难以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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